哎呀我摸鱼很快的啦

我摸 我摸

成分很复杂 得到评论产出会upup

目前是大妈保健热血版/我是杂食

[乱一]祭奠黄昏色的我

「8.4七夕花夜 一右24h」

第五棒5:00

上一棒:@兔叽

下一棒:@天蓝

我是黎明!感谢鹊老师给中文一右圈饭饭吃!很高兴参加这次活动,和兔叽一起写了乱一的故事,上篇请查看上一棒!

出于lof搜索机制的缘故我的上下棒不能直接跳转,辛苦大家通过tag查看了😭

希望大家吃饭开心!


…………………………

【下】

H历二年,东京市在传奇队伍TDD解散后如同破裂的冰块般支离破碎,各只队伍纷纷崛起,其中以原TDD四大成员山田一郎、碧棺左马刻、饴村乱数、神宫寺寂雷为队长的四支队伍占据主要优势,与其他两只地区队伍并列形成中王区外六大势力。

昔日里驰骋风云的顶级队伍解散的原因至今众说纷纭,相传四人坚不可摧的感情破裂有成员饴村乱数的缘故,据自称目击证人的网友表示,曾在街头看到饴村乱数与其中一位成员家属......


你信吗。饴村乱数侧首盯着山田一郎的侧脸。一种温情的笑容在他脸上荡漾开,隐隐中施压仿佛温水煮青蛙般的晕眩感。

山田一郎回盯他。半晌说,我不信。


实际上tdd解散后的人际关系并不如同媒体臆想的那样糟糕,地区的划分没有阻碍日常生活,山田一郎至今仍然在和其他成员保持联系,其中尤其是饴村乱数似乎有着用不尽的闲工夫。最初拉自己入伙时孩童般的幼稚顽固延续到两年后未曾衰减,他喜欢带着大大小小的零食玩意登门造访,比起队长相见更像是两位玩心大发的国中生。当然,乱数是更像国中生的那一位。


解散后乱数第一时间联系到一郎。

“所以你那时怎么装作不认识我,避嫌吗?”

乱数对着这样的疑问愣了愣,随即显示出很委屈的模样:“——一郎好讨厌,怎么问这种问题!乱数从来没有装作不认识一郎过!”

面对情绪激动的粉色小孩一郎稳住了他撒娇的身子,换了一种哄小孩的语气:“知道啦知道啦。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只是感觉你变得不一样了。”

“哪个方面呢?”

一郎正将大批大批的杂物盒往外搬,听闻抬起头:

“什么?”

“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一郎看着眼前人灿烂温和的笑脸,看不出什么异样。他思考半刻,无功而返地摇摇头。乱数工作室的杂物房堆积得过分了,一口气答应下来直到看见远超想象的惨状才后悔。但哪能退缩。收拾的功夫他不断地环顾四周。这里还有从收藏室收下来的很多东西,乱数不知为何突然把他之前珍藏的设计也扔掉不少,问的时候看起来对这样的问题并不乐意,撑着毫无异样的笑容说着“人总要断离舍的对吧”。

他记得乱数说过一句话。

“所以其实是一模一样?”乱数往一郎身旁凑过去,在对方不好意思地闪避时步步紧逼,他乐此不疲地这么做着,孩童心大发,“难道说一郎觉得有两个乱数?”

“故意拿这种话逗我是吗?”一郎露出窘迫的模样,闪躲的脸庞微微发红。他为自己不负责任的那句提问感到不好意思,而恰好被乱数抓住了调戏的把柄。乱数继续逼问着“是不是呀”“是这样么”“回答我嘛一郎”,而一郎则防守着“不对”“不要再问啦是我错啦”“快点住口”,两人就在这样你来我往的无意义对话中加快了动作。

在收藏室门口乱数探头到一郎身边,听见对方怯生生地问了一句:“乱数,我送你的小说,还在这里吗?”

乱数仰起头抿着嘴,露出往日亲切可爱的笑容:“什么小说?”

山田一郎愣了愣。

“送到这里就好了。”

眼前是万事屋,属于busterbros的总部以及经济支柱,一郎在门口邀请乱数上楼,而乱数笑着摇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今天晚上要和小姐姐一起逛街哦,下次再来吧!”

在我面前说这种话。还是一点都没变啊乱数。或许那样的东西对别人来说本来就没那么重要,乱数又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现在特地从涉谷送自己到这里,也已经很重视自己了。一郎这样想着。晨光里乱数的背影融入朦胧的雾中,渐渐反射早间的寒意。回屋吧,一郎寒颤后搓着手对自己说道。


将饱和度极高的五颜六色糖纸包裹在白蒙里的塑料袋被放在了桌上,乱数一边说着一边将零食盒从袋里取出来。视线聚集在零食盒上眼睛闪闪发亮却因为饱含怒气情绪矛盾的两位便是池袋队长的手足,此刻宛若门神般立在哥哥的两边,与兴致勃勃的对立面乱数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第一次拜访后的不知道第几次登门拜访。乱数仍然像国中生一般带着满满的零食和喜悦来到屋内。

“之前总是看到的也是你吧?赶紧你的玩意离开这里啊!”

“一进来就对一哥搂搂抱抱的,简直是不可理喻。”

“二郎三郎......”

乱数抬头对上一唱一和两人的凶神恶煞的视线,看上去纯良无害:“不要生气啦~”他将呈拳头状的手心举起来,然后不再动作。两人耐不住好奇心弯腰凑近,刹那间被两指弹痛鼻梁,凶手掌心夹着的棒棒糖却被拆开送进自己嘴里。

“你丫的混蛋!”“你这家伙想找茬吗!”

“只有笨蛋才会这么气急败坏的啦~”

“都给我安静!”

情急之下一郎卡在争锋相对的两队人之间,“对待客人不可以这么没礼貌”地教训完弟弟们的脑袋后才转而拎住乱数逃窜的衣领:“真是的,你也是罪魁祸首!”

“哭哭,一郎一直都这么一板一眼吗——”他面向同样挨批评的两位寻找共鸣,随后又转回脑袋亮起可怜巴巴的眼神,

一郎眯起眼睛对付乱数自恃战无不胜的泪光盈盈大眼。你明明知道我以前就是这样的吧,说得好像第一天认识我一样。一郎想起TDD时总是缠着自己的乱数和总是拒绝他的自己,叹了口气。

“我要换衣服,请先自己坐一下。”一郎无可奈何地说着,向楼上走去,进了房间开始脱上衣时听到门口的动静,转身已经看到探进衣柜的乱数了。

“什么时候来的?!”

饴村乱数自顾自地说着:“一郎的偏好款式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呢——不过这件——”他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件运动套装。清一色的设计多是以色块拼接,多为红色,但粉色丝线的勾边和金属坠饰品显然不属于普通的量产。似乎是,出自自己的手笔。

哎呀,自己亲手做的吗。

“不太一样哦。”

一郎将衣服穿好。

“是谁这么用心送给一郎的呢,看起来送衣服的人超级喜欢一郎!”

”是故意这么说的吗?”

乱数不解地回过头去,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更让一郎觉得这么精明的家伙绝对是在装傻。真是的。是故意这么说的吗。他重复地数落对方,微微置气:“不要总是这样捉弄我,乱数。”

“是我送的吗?”

饴村乱数显得惊喜。

这样啊。他垂眸盯着眼前的衣物。

蓝色的眼睛蕴动,无悲无喜,宛若太平洋深沟中毫无波动的水色。看不清水面,世世代代生长的珊瑚层停留原地,尸体坠下,新的再在尸体上缓缓期盼清新的氧气。


在乱数说出“一起去游乐园玩吧”的话出口后,对于一郎发愣的表情他开心地调笑道:“那是什么表情啊可爱的一郎?”

“不是,不对,”一郎诧异地盯着他,“去哪一个?”

乱数听闻拿着手机确认起来,说话的时候微微噘嘴:“大概在涉谷那边吧?”

“我们去过那个地方了吧?”

乱数终于和一郎脸上诧异的表情对上号,他恍然大悟笑出声,挽住一郎的臂弯仿佛安抚孩童:“再去一次也没关系的吧,对吧一郎?”

这样的行径总是会让一郎禁不住回溯到仍然在TDD里的日子。他与乱数肆无忌惮的打闹和夹杂在对决与争夺中悠然自得的小憩。其余三人对于出游的兴致要么不高要么属于懒散派,只有乱数会时不时翻出各种旅游推荐和攻略引着四人出门团建。年龄的差距没有阻挡他们之间关系的亲密,即使每每都会喊着“不要贴过来”的抱怨,实际上一郎觉得就这样和大家待在一起并不糟糕。像是一同依偎在磅礴大海的一只帆船上,肩膀相依,摇摇晃晃也都置之脑后。

现在那段时日早已过去。

“难道说今天有另外的安排吗?是和可爱的弟弟们呢还是给别人找小猫小狗的委托呢——要不还是和世界上最可爱的乱数一起吧——”

难得一郎没有挣扎开贴脸撒娇的乱数。对方同样察觉到异样从一郎的身上撤开转而细致地端详他沉思的面孔,幸而不久一郎便回过神来微笑着:

“什么都没有,我们走吧。”

从旋转木马、碰碰车再到激流勇进,目前玩过的设施细数过来似乎都在海拔三米内。一郎和全心全意品尝棉花糖的乱数对上眼神。

“怎么啦?”

一郎对着凑到嘴边的棉花糖轻轻摇了摇头。

人群熙熙攘攘。乱数能够挤出假日这点同样体现在各位996人士身上。不论是一家三口还是男女成行都出现在各个游玩项目之前,因而噪杂喜悦的声音遍布整个乐园,宛若时刻隐隐作响浪潮。若要经过人群则不得不另寻僻静或者从勉强的空隙穿行。一郎在声音间凑到乱数耳边,提高音量说道:“什么也没有——”

乱数反而露出较真的神情。小巧的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一郎想说些什么哦,是嫌弃乱数一直在玩很安全的项目对吧?你也知道那些设施很可怕的,这也是没办法的嘛!”

“这么说也没错,说到底是因为害怕吗?”

前方被堵死,乱数索性牵住一郎的手快步行走,像是自天空向下观望有两只一红一粉的锦鲤摆尾着急赶往某个方向,绕过假山,钻进小洞,就这样穿行过夏日澄澈浮躁的池塘,最终来到鹊桥之前。

摩天轮。

“这个怎么样?”乱数回头,满面骄傲。这样孩童般的逞强却惹得一郎笑了出来。被一路跌跌撞撞牵引而来的结果竟然是这般,但感到乱数手指绞紧自己手指时传来的不安,他不明所以,只能在语言上小心翼翼:“拿你没办法。”

乱数不知在哪里搞到了特快票,于是两人免于两个小时的超长队伍。递出票券之后他率先登了上去,见后面的人还未赶上便回头去等。一郎在一只脚踏上台阶时再次陷入沉浸的状态,乱数便一言不发。他伸出手去,目光落在眼前人的身上。

二十四岁的人生里乱数总感觉自己的人生阅历比得上心智。他的生活跌宕起伏宛若坠崖,踏上崖边的那一刻就做好赴死的准备,不是自愿而是不得不。悬崖的半空他得而有功夫自我聊慰,喜怒哀乐自主权难得掌握在手里,唯独走马灯的权利被剥夺殆尽。每日疯疯癫癫的后果难道就是如此这般,如今回忆起来大脑空空白白,二十四年泡水,体现在他无论如何也读不懂山田一郎迟疑错愕的眼神。

那种感觉恍若隔了一层雾,挣扎拨动都无济于事。摩托轮的舱室越发上升一郎便越发惊慌,他盯着对方对着窗外出神的神情万分想要问出口,他能吗。

他从背后环住一郎,贴在他的侧鬓,轻轻地安抚着:“一郎?”

对方没有回头。

舱门升至半空时城市尽在眼前,人群嘈杂的声响被置远。漫延无边而鳞次栉比的层层高楼与矮楼相间交错,在一柄地平线处被利落斩断。涉谷清晨的雾色浓浓,蓝与白相融恍若纱帐缥缈至肉眼勉强可见的色彩,几乎轻轻融进广阔的天空里。

“乱数。”

对方的声音突兀在清净的涉谷上空。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坐过摩天轮吗?”

他的语气分外淡然。一切平淡都源于心肺营造在悲伤前的假象,这点乱数心知肚明。为此他斟酌一番,随即振奋地答道:“我记得呀。一郎怎么这样问呢?”

对方抬头,放眼远望窗外的景色。他说:“之前我们一起来的时候,坐的也是这个舱室。”

饴村乱数浅浅笑着,同样淡然。除了“嗯”之外他无话可说。


“一郎,”对方停滞的时刻乱数将冰淇淋凑到他的嘴边,距离控制不当巧克力沾至嘴边,“想要尝尝吗?当然这可不是在请求你哦,为了乱数就不要拒绝了嘛。”

一郎微微皱眉的模样往往象征着他的困扰。他并不抵抗甜食,一般婉拒出于礼貌,对于乱数则出于被缠着的烦恼。乱数意外地有着推不开的力气和毅力,和他较量的结果通常是自己妥协。明明比自己大出五岁却要当做小孩看的大人,一郎无可奈何地弯下头,小心地咬去脆皮冰淇淋的尖端。乱数伸手帮他撩起险些沾上冰淇淋的刘海,挽至侧耳。

“好险。”乱数心满意足地冲着他笑道。永远蓬勃的好奇心让他顾不上一郎错愕的眼神便转向不远处的设施,欣喜的语气几乎溢了出来:“去玩那个吧?好不好好不好一郎对我最好了——”

表上显示的时间逼近晚餐,一郎再次露出困扰的表情:“乱数,已经很晚了,我还要回去给弟弟们做晚饭。”

“哎不要嘛——两个小家伙都长得这么大了可以自己动手做饭的吧?你明明都答应要陪我一起了的!拜托了嘛——”

“即使你这么说我也......”

“这是最后一个。”

饴村乱数撤下甜腻语调的举动令一郎恍惚。刚刚出口这句话的一瞬间怒意和冰冷排山倒海地袭来,可下一刻对方明明是如沐春风的轻快模样,方才的可怖神情无从追踪。是错觉吗。一郎这样想着,倒不如说是自我安慰,无论如何,他叹口气后点头答应了下来。

一郎时常是对情感不加掩饰的那一类人,这也是他摸爬滚打十几年改不掉的坏习惯。亲人说赤诚,伙伴说真挚,旁人说傻子。同样的对于他人直白的感情也难以控制。自己忠心耿耿的上级把自己当狗,同生共死的朋友口口声声说恨,直至后来无比崇敬的前辈踢断了自己的鼻梁。旁人说得没错,尽数都是自己一手促成,可是如今却假模假样对别人的情感加以防备。是不是那个成语。山田一郎闭上眼睛,亡羊补牢。

他总觉得,断离舍不是说出来那么容易。习惯了平日里环绕周边相伴的事物,如果突然消失又会感到心痛。自始至终能够时时刻刻惦记自己的。自十几岁时他就已经忘光了他人无微不至的关怀是怎样的。做错事会包容自己露出笑容的,哀伤时紧紧拥抱自己的,永远说着不离不弃的。

饴村乱数。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赤黄嫣红的灯光恍惚他的眼前在湖面飘飘荡荡的小船似乎马上就要倾倒。涟漪荡漾在脸的咫尺之遥,虫鸣乃至湖里翻滚的气泡响动在耳边。左边远处浓密的树林笼罩于一片漆黑,被树顶刺眼的白炽灯鲜明对比;右侧是愈来愈远的游乐园,灯光和声响印染回荡在湖面水波之中。黄昏填充整个天空,饱和度极高的橙焰与深黑交织燃烧在底端,随后大火蔓延一发不可收拾,一路烧至天空正中央,隐隐传来噼里啪啦的怒响,嗡嗡萦绕在耳边不得消散。

乱数很久没再开口了,他们两人都如此。这样的寂静让山田一郎感到莫名的恐慌。仰躺的姿势局限视野,他想要转身寻找乱数的眼睛,被对方的手压住阻止在原地。乱数俯下身来,淡粉的头发垂在自己脸边。

他平淡地安抚着:“别急。”

终于借助这样的动作一郎得以看到乱数的脸。蔚蓝的眼睛。橙焰的黄昏、浮躁的湖面、潋滟的灯光在其中已经燎原之势。木偶般没有表情,瞳孔收放到嘴唇翕动都麻木不仁。山田一郎从没有见过饴村乱数这样的表情。同样也隐隐印证了他心底潜在的想法,这点令他更加坐立不安。他开始注意到自己逐渐急促的呼吸,无法平稳的起伏的胸膛——饴村乱数将手轻轻放在其上,如此安抚。

“乱数......”

“我在哦。”

“不,你......”

“一郎,”饴村乱数的唇角挽着,轻轻将额头贴上去。寂静之中所有动作放大,好不容易淡去的嘈杂瞬间又鸣起,如此躁动在耳边。他将眼睛闭起,心满意足的模样,“乱数在哦,乱数在这里。”

山田一郎剧烈地挣扎起来,他推搡开乱数的身体,但船内空间狭小无处可去,最终也只能将身体坐起来。他惊慌失措地喘着气,神经发晕令他手足无措,因而乱数再次将他扑倒。散在耳侧的手腕被扣上,乱数的身体如同巨山般倾压而上,熟悉的果味扑面而来,与丢弃的旧香水一般外壳一般气味的认知。唇//贴过来,牙齿先一步啃//咬唇//瓣,野//兽侵占//碎掉的肉块一样急切,舌尖侵//入恍若舔舐血肉,吸动唇侧恍若吸食骨髓。一切悲、怒、哀、怨顺着动作尽数注进慌乱的口腔,哀怨起始的一切不公,感情无果的一切恼怒。撤开的时刻山田一郎趋近窒息,脆弱的患有虹膜异色症的双眼无法与蔚蓝的眼眸对焦。

“你、你不是......”

“两年前你们分道扬镳的时候他就死了。记得这样的巧克力吗?”

食物制品的香味黏腻鼻腔,逐渐融化的部分蹭着留在唇边,湿润、挣扎不开。饴村乱数说,尝尝看。他不断施力借助小小的巧克力掰开嘴,撞上牙齿,划破口腔,然后终于得到一郎妥协地含入嘴中的动作。

甜甜的。

蓝色眼睛不出多久就变得模糊不堪。山田一郎急于起身却再无力气。饴村乱数把额头紧紧贴在山田一郎的额前,紧紧的、深刻的、不容拒绝的。他轻快地闭上眼睛,恍若舞会方才结束的醉意。

“乱数现在在这里哦。”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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